想透过《先热情地打扫吧》来谈一下“破例”这件事情。
我相信对很多女孩来说,在爱情中都很渴望得到那种,自己是唯一、是特别的那种珍贵感,因为自己是那样一个于对方而言与众不同的存在,好似才能够明确的感觉到被爱,又或者说,曾经小时候的我们都是那么笃定自己的独一无二,却在成长的洪流中慢慢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时,若能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都没能够注意到的特别,那会有一种被肯定的感觉。
因此,如果要说《先热情地打扫吧》对我来说最浪漫的事情,是因为在张善杰的心里,吉五雪是不一样的,而这几集里,透过一个又一个的事件,让他开始去反思“为什么自己并不讨厌吉五雪的碰触?”。
为什么自己怎样也无法克服的洁癖症,却意外能够接受她的肢体接触?更吊诡的大概是,他会在那个关键的时候,很意外地去接住了从高处掉下来的吉五雪,只为了不希望她受伤。其实吉五雪之于他人生中的次次“例外”,其实从旁观者看来,就像是一种命中注定的爱情,只有她,能够突破他的心房,尽管为此他对她的态度其实挺阴晴不定的。
而在喜剧调性非常强烈的故事氛围中,其实让这每一次的例外,都显得在处理上,是很特殊的浪漫──就以这场公主抱、接住五雪的戏来说,有趣的莫过于后来当抹布掉下来之后,张善杰其实是昏倒的。
从第三集开始,当吉五雪进到了张善杰公司工作时,就可以发现不断在挑战他的底线──我的笔记上是这么写着的:第三集吉五雪情急之下亲了张善杰,是他“嘴唇的失守”、而第四集内,吸油面纸的飞舞,造成后来张善杰“额头的失守”。在一次又一次无法避免、无法阻挡的失守过程中,慢慢失守的,其实还有自己的心吧。
张善杰这个角色,像是在吉五雪喝醉酒之后在车上两人的互动、甚至是后来送血肠等等,“酒醉的小细菌”屡屡造成的崩溃,每一次,都让人因为他表情与动作的夸张而忍不住噗哧一笑啊。
意识到自己有点哪里不太对劲的张善杰,在权秘书的建议之下以电话方式找了传说中的“丹尼尔医生”治疗,也听其建议开始了一些测试,例如跑到员工休息区去试试看自己有没有办法碰其他人的物品,却发现自己唯一能够碰触的只有吉五雪的杯子(甚至还骑虎难下地,只能把这个杯子带回家,引发后来的种种笑料),另外就是那个“牵手”的测试吧。
虽然是依据张善杰的病症有了这样的设定,只是却也不免反过来用另外的角度思考──如医生诊断的“相思病”而论,这是不是一个男性去厘清自己心意的过程?就像第五集的后来,张善杰开始慢慢在理解“爱”的这个桥段。
说到爱,虽然我觉得相较之下真的是蛮支线到、有时候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延伸那么多支线在吉五雪组员的程度,但我想或许也是扣紧了爱这个主题,有不太一样的解读吧!也或者是,去诠释了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梦想、还有自己辛苦之处这一点。
例如第六集就有永植失恋了的这个设定,透过描绘一个纯情男子面对争取不到的爱情时的悲伤,或许也是描写出了感情的无奈面──因为,感情并不是自己积极努力,就一定可以得到的,它没有理由──爱没有理由,不爱也没有理由,而这当中的拿捏、衡量,以及因为爱情感受的酸甜苦辣,都得由自己去调适跟纾解。
就像吉五雪,或许在戏剧的处理上,面对张善杰的情感,并没有像张善杰一样那么的“夸饰”,可是不管是因为公仔事件的失误,导致她很委屈地接受“上司”的训斥,又或者是当她以为那个吻之后,想要确立两人关系时,却得到了张善杰冷漠却无情的“不打算谈恋爱”这个答复,于她来说,都是出乎意料的受伤。应该说,吉五雪其实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因为张善杰,情绪受到那么大的起伏跟波动。
而从张善杰的外公看到了中央洞再开发案六周年新闻的反应,到后来吉五雪母亲忌日,甚至是崔夏因六年前就已经见过吉五雪这样的设定,总觉得这是另有隐情的故事。这三人的命运,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牵扯在一起了。
这些年来,崔夏因纠结的是什么呢?当年的房子倒塌真的是“意外”吗?该负责的又是谁?我觉得这个答案之于吉五雪来说,会是很大的冲击──诚如明显自责多年的崔夏因,一直都在关心着当年事件的相关人士一样,他也在寻找一个弥补的方式,透过这样的行为“放过”自己、原谅自己。不过说真的,光是崔夏因就是丹尼尔医生这个设定,也是经过百转千回才正式公开(尽管观众早已猜测到)。
而身分公开之后,或许也因为跟吉五雪的相处,让他决定把握时机“告白”,而这番告白也造成了吉五雪的混乱,因为我觉得尽管还在很动摇、很浮动的阶段,可是她心之所向,却明显地是张善杰。
吉五雪为什么放弃运动?我觉得或许是跟六年前的那起意外有点关系,也许她觉得自己错失了救起妈妈的机会之类的?这个答案,就跟造成张善杰洁癖症起源的原因一样,都是后续故事待解答的。
而关于吉五雪的工作,先从被弟弟发现、再到被父亲发现,我觉得这个“隐瞒”的过程也是很微妙的,职业无贵贱──多数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其实内心却还是有阶级之分,而这种以劳动为主的工作,却也的确是父母不希望子女去做的,更遑论吉五雪的父亲就是做着清洁工作的人,更能够理解个中的辛劳与辛酸。不过虽然有点过度冠冕堂皇,可是听着张善杰的话,却意外的有点被感动,那种空间、环境干净整洁,所带来的一种“希望感”,其实这番说词我是认同的。
最后还是来放一张闪闪的剧照吧!虽然这两人目前都还很木讷,明明已经情不自禁,却还是相当矜持,相信也让不少观众都跟权秘书等人一样,忍不住就想要帮两人制造一点机会吧!而一日秘书的刻意安排,到来到机场的后续种种发展,又更凸显了吉五雪或许真的能够是打开张善杰心房的那一把关键钥匙,她于他而言的“破例”,是两人都始料未及的。
虽然有一点过度浪漫情怀,但,你是不是偶尔也会在看着偶像剧时,期待自己是某个人的“唯一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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